雖然,懷古建築沒有釘著沉甸甸的獅頭銅環,也沒有鳳簷蜿蜒的曲線,
圍牆深院旁,花葉枝椏抖抖索索的淪落在牆外的小徑,假日熙熙攘攘的
遊客,不禁意的踩著凋零的枯葉,發出一種難以形容的低語、像是沙啞
的嘶吼,也像是無聲的呢喃,更像是種無奈的踐踏……無法抵抗。
天空很藍,雲朵極白,如希臘般的藍與白,很乾淨但是又不整齊的堆積
著一種纏綿、柔和、靜謐下的騷動,是一種無以名之的悸動,也許蒼穹
就是最自然的畫布,等著時間畫家的彩筆,一抹夕陽橘紅的熱情,灑落
滿空星斗的閃爍,是一種浪漫下情緒的舒發。
班駁剝蝕,依稀是乳黃色的西洋建築,縹緲寂寞的,通往古典文化的肅
穆冷峻之門,是一條崎嶇、湫隘局促的碎石泥濘小路,彷彿風化的不夠
完全,給人殘骸、遺跡、羈滯的氛圍,雖保留了世襲的傲岸,但敵不上
現代時空的驕矜包袱,成為一種靈性的憑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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